头空落落的,谁知半夜,o户边有响声,我推开,oo哥站在o子上,大汗oo,问我,“继续磨吗?”
夏姜芙啧啧称叹,写得好,非常好,即使有些字不会写,但想表达的意思到位了,她连着翻了十几张,都是和oo哥的故事,古人常说婊.子无情戏子无义,实则不然,端看男子值不值她们付出罢了。
还有几张是写裴夫子的:裴夫子很有学问,不苟言笑,可惜比oo哥老很多......
夏姜芙盯着省略号看了半晌,忽然露出了赏心悦目的笑,秋翠垂眸看着,很平平无奇的一句话,哪儿值得笑了?
“秋翠,你去问问她知不知道oo哥去哪儿了,若是知道,我可以成全她们。”姑娘心里憋着股劲,铁棍磨成针,她也想瞧瞧她做不做得到,至于裴夫子不高兴,极有可能是公报私仇,那句可惜比oo哥老很多意味深长啊。
秋翠应了声,找到人问清楚情况回夏姜芙,oo哥是后院的打手,原名张柱,一年前成亲后就回老家了,据姑娘说,张柱生得牛高马大,他娘说乡下男人娶媳妇难,姑娘多的地方机会大,他这才来青楼做打手的。
还真是,听娘的话。
夏姜芙哦了声,将纸交给秋翠,“收集起来吧,我瞧着挺有趣的,这姑娘,大有前途。”
秋翠心里有些为姑娘难过,张柱离开青楼,她给了他许多银钱,妾有意郎无情,青楼出事,张柱怎么都不回京问问,毕竟,两人相好过呢。
“夫人,姑娘们经历真够坎坷的。”秋翠忍不住感慨了声。
夏姜芙翻着其他纸,轻描淡写道,“各人有各人的苦,倒觉得她过得挺开心的。”
秋翠不说话了。
第二天,那位姑娘又写了许多小故事,oo哥成了富商,第三天,富商成了富商的儿子,第四天,富商的儿子成了其他人,秋翠觉得,自己果真还是见识少,凭着姑娘所写,每段小故事都够寻常女子经历一辈子了,她才二十岁,活了人家几辈子,几十辈子,厉害啊。
姑娘们的小故事简短有趣,夏姜芙爱不释手,可以散乱无章,没法带回府给顾泊远看,而且顾泊远忙,一时半会也抽不出时间,承恩侯府长子戍守东境,据东瀛探子回报,东瀛主战的大将军私下密会6琛,二人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其中,探子提到一件事,朝廷拨给东境的军饷为八万人,但整个东境,大军不足六万。
也就是说,6琛在东境吃空饷。
长宁侯府从顾泊远祖父开始就一直戍守南边,东境由承恩侯府负责,至于西陇,则有开朝威武大将军一家守着,百年来,时常有战事生,但敌国并未侵占安宁国领土半分,6琛吃空响的事儿传出,东境估计人心不稳。
这些日子,顾泊远忙的正是这件事。
他派人将消息递给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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