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646章:缅甸降_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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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那你能解开吗”方刚连忙问。登康说,不知道下降的人法力如何,要是在他之上,那肯定无解,所以最好是能和这位阿赞洪班师父共同施法,以增加成功率。因为降头师在解降的时候,每失败一次,对中降者的伤害就越大,无论什么样的降头术,连解三次都没成功,那有救也变成没救了。

  因为阿赞洪班刚施过法,耗费法力比较多,于是就休息一天,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酒店让大家住下。

  次日傍晚,两位阿赞师父重新开始加持,他们事先商量过,也都使用缅甸古代法门,但登康明显掌握得比较多,他连说几个,洪班都表示不会,但他之前刚到泰国时,在缅甸的深山里和一位叫阿赞达林康的师父修习过某种缅甸古法。

  登康说:“这种法门我也会,来吧”

  我把心放下了一半,总算找到两人都会的法门了。他们开始施法,陈大师平躺在地上,两位阿赞分别在他身侧左右盘腿而坐,用经线的中央部分缠着陈大师的头部,两端分别握在两位师父手中。阿赞洪班再次戴上傩面具,高举巫刀,登康也开始念诵经咒,两的经咒声交织在一起,产生了奇怪的效果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
  二十来分钟后,两位阿赞同时停住念诵经咒,登康伸出左手,用拇、食二指扒开陈大师的眼皮,看上去好像他在睁眼似的,十分诡异。又过了几分钟,登康慢慢把左手松开,而陈大师的眼睛仍然睁着。

  我心想难道陈大师的眼皮已经僵化,闭不上了登康自己念诵着经咒,几分钟后,陈大师慢慢张开嘴,老谢惊道:“舌头,舌头变、变颜色啦”

  方刚瞪着他,老谢立刻不出声了,我看得很清楚,陈大师的舌头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是霜白色,而是正常的粉中透白。

  陈大师的嘴颤抖着又闭上,眼睛也慢慢合拢,呼吸加重。两位阿赞站起来,坐在病床上休息。阿赞洪班摘下傩面具,脸上全是汗水,登康脸色略有些发白,但却笑着说:“一会儿就把他抬上床休息,叫护士多注意,半夜的时候他可能会排出大量的粪便,那是在清理肠道。这几天他处于濒死状态,肠道也停止了蠕动,现在要重新开始恢复正常。”

  不得不佩服,登康这家伙不但会降头术,居然还了解医疗方面的知识。

  出了病房我找到护士,让她帮着解决这个排便的问题。护士半信半疑,不相信这个病人会苏醒,就说很简单,让病人着俯卧在大塑料布上,就可以了。

  我让两位阿赞和老谢方刚都回酒店去睡觉,方刚主动要求留下。到了半夜,果然陈大师开始大量排便,那简直臭得不行,我从来没闻过这么臭的便便。让护士帮着清理之后,在卫生间用喷头给陈大师从上到下冲洗干净,这才重新把他抬上床。

  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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