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，看着已经要成形的论文，按了按脖子，站了起来。
在学校食堂碰到了来同样来吃饭的石原教授，他才回国没多少天，这还是他回国后第一次看到叶昙，招呼她过来，“怎么样了？有把握吗？”
他道，“之前太忙了，不然我可以给你几个普林斯顿教授的联系方式。”
可以趁机套套近乎。
可是他忙的不行，给叶昙他们那篇论文修改都是忙里偷闲，回国后又接连参加了几个会议，直到昨天才算把所有事情搞定，石原教授，“论文没写出来没关系，你之前发表的论文就已经能证明你的能力了，不要太担心。”
叶昙道，“教授，我写出来了。”
“如果顺利，或许我能在面试之前通过初审。”叶昙回答的极为有自信，石原教授眨了眨眼睛，他对叶昙的个性已经算是比较了解了，“看起来你度过自己的瓶颈期了，不错不错，值得表扬。”
“已经投了还是准备投？需要我帮你看一下吗？是数论方面的吗？”他思索了下，“你投稿的是哪家？我也算认识不少编辑，别的无法帮忙，我倒是可以给你说一下，看看能不能尽快通过你的审核。”
数学圈子真的很小，想要扯上关系，都不用绕几圈。石原在国际上颇为活跃，加上他曾经的求学经历，这句话并非随口一说。
叶昙眼前一亮，这个时候也不由矫情了，“是《数学年刊》！”
另一篇她还没想好投给哪一个，这两篇论文都是她独立完成，只要过稿一个，再加上之前二作论文，她有九分把握普林斯顿会通过她的面试，剩下的那一分是她失常发挥。
石原之前是建议她投国内的四大，没想到叶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，直接挑战《数学年刊》，他眼神稍变，欣赏越来越多，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，“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！你怎么就奔着普林斯顿去？留下来当我学生硕博连读多好。”
这样一个学生带出去简直超级有面子啊。
“我刚好认识《数学年刊》的主编，我告诉他一声。”
叶昙道，“教授，谢谢你！”
“真的谢我就留下来当我研究生吧。”石原开玩笑，看着叶昙再想想他的研究生就想叹气。
“好好加油，等着你在国际上出名。”
吃了一顿饭的功夫，解决了叶昙的一个大问题，不过她那篇论文还没写完，就差一个结尾了，她还是尽快把那篇论文写完投递出去，这样才不浪费石原教授的一个人情。
全部精力投入后，到了傍晚也才把论文搞定，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错误后干脆的投递了出去。
另一篇她也有了目标，写完整篇论文的轮廓后，高英豪的电话打了过来，“要不要出来吃个饭？”
高英豪预计要明年才能拿到学士学位，所以他到时候如果跟着叶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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