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值几何。”
说完一甩袍子:“散去。”
其他人还没站起身,早就想走的应慕道冲天而去,直奔长安,火急火燎。
司首自己却是抓住顾曜道:“之前说了,第一可向贫道提一个要求,你可想好了?”
顾曜有些犹豫,他本来想用这个要求,免去可能存在的千万负债,但刚刚皇帝给他封了爵,还有食户,或许这些负债不是那么可怕了?
看到顾曜犹豫的样子,司首从腰间取出个牌子:“想好之后,拿令牌,登抚月小榭。”
说完,也是消失不见。
顾曜握着令牌,站在人流间,感觉有些晕,每一个走过的人,都特意和他打招呼,稍微熟悉些的,还想问他学会的是什么天罡法,有什么神奇之处,比起金光咒、五雷正法如何?
张清尘也是过来说了声,言明自己将要闭关,寻求最佳状态突破,若是有什么事,可以直上龙虎山,又给了块玉牌,说天师很想念他,可惜脱不了身,让他一定要去天师府看一看。
他似乎也没想去领取什么奖赏,随意让一位天师府弟子去挑个喜欢的,便飘飘然离去。
阮明涯和裴问川,两个人面色惨白,和顾曜问候一声,只说希望将来能再次交手,便追随而去。
顾曜保持着微笑,和特意路过的人示意,感觉自己脖子都僵了。
好不容易送走绝大多数人,颜意远磨磨蹭蹭来到他身旁。
“颜道友,有事?”顾曜看着他意外扭捏的样子,出声问道。
颜意远憋了会:“帮我弄下野茅道?”
顾曜:“...”
“立道统很难的,我自己怕是不行...但你已经站在顶点了,有封地有官身,还扬名天下,你来当掌门,或许...”
顾曜打断道:“颜道友,你为何这么执着于建立野茅道?”
“你也是野茅,应该知道野茅有多苦楚吧?”
其实我真不知道...顾曜没有说话,等着他继续说。
“都说野茅心性坏,修行邪法的多,但实际上,很多人都是因为没有正道法术,在各种意外下修行了邪法,影响了心性。”
颜意远突然说起了他的师父:“我的师父,也是个野茅,当年在临安府讨生活时捡到了我。”
“我那时候只有五岁,生活很辛苦,师父有自己的坚持,不肯玩手段,堂堂正正的赚钱,所以那段时日我们吃一顿没一顿,狼狈的很,说难听些,有时候野狗吃的都比我们饱。”
“后来发生了个意外,我师父得到了一篇残法。”
他沉默了下:“七煞五鬼升仙术。”
“当时只以为是个普通的炼鬼之法,师父便修行了,后来发觉自己被幻觉侵扰,总想要吸食婴儿血液,后来又得到了全篇,知晓了因果,才知道这法术到底是什么货色。”
“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,这个邪法一旦修行便无法终止。”
“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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