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不整齐,厚薄不工整的食物,不管食物再香,都会没有食欲。
“霜儿这会该回来了吧,不知道肚子饿了没。”他自言自语着,“再整个压箱底的好菜,逗她开心一下,我就有机会了,嘿嘿,霜儿今天会让我进她房间了吧,就算什么都不做,在她身边闻着她的香气,看着她安静入睡也是快乐的……”
凌霜寒着脸站在他身后,冷冷道:“不会有那一天的。”
甄命苦吓了一跳,急忙转过身来,笑着问:“霜儿回来啦,马上就能开饭了,今天想吃什么好吃,相公给你煮。”
凌霜愣愣地看着他,对他的厚脸皮早已领教多时,知道无论她怎么刻薄,他都还是能保持他欠揍的笑容,问:“是你干的吧?”
甄命苦一愣,问:“什么是我干的?”
“刘文静被父王下令处斩了。”
“谁?”
“刘文静。”
“不熟。”甄命苦随口应了一句,转身继续切菜,嘴里哼着“俺们哩个都是东北淫……”
只可惜他的掩饰在熟悉他的凌霜面前,无所遁形。
对他完全装作不知的态度,凌霜并没有表现得很着急,走到他身边,看着他刀法如神的切着菜,轻声道:“甄护院若是有心,当一个誉满天下的厨师也只怕不是什么难事吧。”
“过奖过奖,都是些从小学的把式。”
“天下没有难得倒你甄护院的事对吗?”
“话也不能说太满,做人要谦虚,要低调。”
“一年前,甄护院是凌霜心目中的好男儿,真英雄,可现在,凌霜对你只有惋惜和鄙夷。”
甄命苦恍若不闻,手中菜刀不停。
凌霜幽幽说:“刘文静恃才傲物,器量狭小,从不其他人放在眼里,以他的性格,横祸加身是迟早的事,甄护院又何必亲自出手对付他,做这种借刀杀人的事?”
甄命苦奇道:“你好像认定了刘文静的死跟我有关了,有什么证据吗?”
凌霜的美眸中闪烁着精明机敏的光彩:“甄护院还要嘴硬吗?”
“衙门办案还得讲究个证据确凿呢,牡丹仙子莫非才出去一趟,仅凭一些流言蜚语,就学会了栽赃陷害,屈打成招这一套?”
凌霜瞟了他一眼,颇有“谅你也不会轻易承认”的意味,幽幽道:“刘文静其弟刘文起生性怯懦,虽为散骑常侍,却是文武不修,不学无术之徒,平日只知欺男霸女,鱼肉乡里,历来豪族世家家道中落,定是祸起这类纨绔子弟,凌霜记得甄护院曾说过短板理论,决定木桶能装多少水的,是由最短的那一块木板决定的,兵法讲究避其锋芒,击其最弱,换了是我,能想到最好的办法,就是从其队伍中最愚蠢最无能的一个入手,挑拨离间,内部击破,借刀杀人……凌霜有说错吗?”
“怎么个借刀杀人法?”甄命苦看着眼前这个若论阴谋诡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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