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小只也说不记得。
姜宁宁：……
那功德，都是她水友给的。
店门口，进来一位客人。
高高兴兴来。
离离谱谱走。
这是刚死的。
虽然平时骂她下播狗。
一开播，一大批弹幕就刷上来。
准备好好感谢一下为她忙前忙后的水友。
“是姜小姐吗？”
算了。
她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没了记忆，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面具男弄到丧葬店的。
姜宁宁掏心掏肺的说出自己的谢意。
“我也不想和我爸在一起，我只想和妈妈在一起，我妈说她已经咨询过律师了，离婚的话，能争夺到我的抚养权。”
这话说完，小孩不知道想到什么，眼圈一红，不说话了，转头又趴了老槐树树干上鬼鬼祟祟的瞧。
怕不是让捂了口鼻又让掐了脖子。
小鬼摇头，“没有，我只要藏到明天一早，我妈就能回来接我，嘘，你别这么大声，万一给他听到了就糟糕了。”
小鬼大概看这姐姐鬼还挺面善，没那么害怕了，只抽抽噎噎，“不躲我爸就要把我带走。”
吓得前面那个鬼鬼祟祟的鬼一个激灵蹦起来，转头一眼看见姜宁宁。
【不就是让网曝了一次么，怎么瘦这么多，不知道吃点好的？】
撕心裂肺一嗓子惨叫，嗷嗷就哭。
可师傅为什么又要抹除她的记忆呢？
转头又看这小鬼。
小鬼抹一把眼泪，抱着小膝盖在姜宁宁旁边蹲下，警惕的朝着大树那边望了一眼才回答姜宁宁。
姜宁宁：……
小鬼叹一口气，回头，靠在树干上看着姜宁宁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反正，自从我妈妈赚钱赚得多以后，我爸爸和我妈妈就成天吵架。”
“你给我滚！滚！滚出去！”
姜宁宁哄他，“我夜跑呢，跑过来的。”
小鬼昂了一声，没再说话，起身又趴了老槐树的树干后面鬼鬼祟祟去看他爸来没。
刚死的鬼，还没意识到自己死了，还在执着的坚持着生前正在做的事。
【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，今儿砸哪？】
第一件事就是告诉阎王爷她对天道的判断。
现在想起小点声了，刚刚撕心裂肺吼的时候怎么不小点声。
三十多岁的女士，穿着有些皱吧的连衣裙，一脸憔悴，双眼通红。
姜宁宁回魂儿吃了个饭就开了直播。
“躲你爸？躲你爸干嘛？”姜宁宁今儿大概吃错药了，甚至一刷裤腿儿，蹲下了，和一个八九岁的小鬼聊天。
姜宁宁听着，砸么出点不对劲来。
【人话？】
【老子帮你做数据，你要送老子进橘子？不孝女！】
什么玩意儿？
人气儿还挺足。
姜宁宁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头，起身，在他后脑勺呼撸一把，离开。
结果——
刚刚说话的时候，姜宁宁也留心看了一下，这孩子脖子上有几道於痕，脸上也有几道。
有些事师傅不让她知道，她就乖乖当个傻子也挺好。
“我也是个实在人，谢谢你们也不能光是动动嘴，这样吧，今儿直播间福利大放送，我随机抽一百个水友，免费帮你讨债，如何？”
他刚刚扯着嗓子喊鬼啊，但现在俨然是把姜宁宁当人。
今儿来阎王殿。
只是进了阎王殿，听到阎王爷说话，她忽然又不想问了。
才走没两步，一眼看见前面有个鬼正鬼鬼祟祟趴在一棵老槐树后面。
“带你去哪？”
不过她今儿耐心出奇的好，竟然没嫌烦，还点头，配合着小鬼，放低声音。
一进门。
扑通给姜宁宁跪了。
“能帮我找找孩子吗？求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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