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着一件过场的风衣,眉目清朗,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书生卷气。
见到人过来,民警主动询问道:“你们是这位老人的家属吧?”
姜予漾跟令希异口同声地说:“是。”
民警了然:“是这样的,我们巡逻的民警在路边碰到了老先生,他在两条路间徘徊了好久,我们好心的民警就想帮他一把,结果他不上车,也不知道家里住哪儿,我们只能把他带到警局等家人认领。”
沈令希长叹一声气,说又说不得,干着急完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。
“爸,您到底去哪儿了?妈都快担心坏了。”
“我去买桂花糕了,漾漾爱吃。”沈弋委屈起来,摘下老花镜,搁置在一旁的座椅上。
风雪太大,他的眼镜上都起雾了。
沈令希回过神,既讶异又心酸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至于姜予漾,更是泣不成声,泪眼婆娑。
她上前一步抱住沈弋,看着他那一双眼眸里温润的光,小心翼翼地问:“桂花糕我不要了,好不好?”
沈弋又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揣了许久的糖炒板栗,他记得有个年轻的女孩儿喜欢在高中校门口的摊位边上买这个吃。
今天天气冷,他怕送到手会凉,只能揣在口袋里保暖。
现在在警局打开,里面的板栗还是热腾腾地散发着香气。
他愣怔了几秒:“不吃桂花糕啊,那吃这个吧?”
沈令希和民警是又哭又笑,对老先生的脑回路彻底没办法了。
姜予漾感受到心脏攀附上酸楚,如有针扎,细细密密的。
之后,她泪似决堤,再也控制不住,全部奔涌而下。
沈弋不懂她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,只是觉得她跟漾漾很像。
又或许,她就是漾漾。
姜予漾被他宠溺地抱在怀里,慢慢抑制住眼角溢出的泪水,执拗地说:“我都可以不要,沈弋,我只要你在我身边。”
也是那一年,国外战势急转直下,中国空军得了命令,护送所有战地记者回国。
其中从叙利亚回来的令希备受瞩目,她尚且年轻,外貌出众,英姿飒然,专业能力也得到了国际上的认可。
很快,有一档访谈节目邀请她做客。
记者将话筒递到她手边,采访道:“很多觉得做一名战地女记者很勇敢,你怎么看?”
令玫背脊笔挺,应对自如地回答说:“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勇不勇敢,只是觉得这是我为自己的选择所承担的。”
“你做战地女记者后,有没有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?”
令玫眼神明亮,脸颊一侧有个小梨涡,她垂着眼睫,双手握成拳:“在战区,每天睁开眼,我还活着,这个世界还有阳光,就是我要确保的。”
记者佩服地点点头:“令玫,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你在战区经历的难忘的事情?”
令玫说:“我妈妈爱吃甜的,就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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