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上前说道“七阿哥赶紧回去歇着吧,皇上在清溪书屋,说是让您送七阿哥回来的时候过去一趟。”
曹寅当即冷汗就下来了,幸好连夜赶回来了,没有侥幸留七阿哥在家里住一晚。
康熙二话不说先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,问他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,要是胆敢把他儿子弄丢了,砍了他的脑袋都不够。
曹寅跪在地上让他骂,骂够了他也就闭嘴了。还不是要把人拽起来,陪他商讨事情。
大约过了一个月,曹寅最后一次进宫,又给胤祐拿来了好些东西,说是李熹让他转交的。
胤祐打开来,里面是好几身衣服鞋子,还有一些香囊、荷包、手帕等等物品。
据曹寅说,那是他的熹姑姑熬了好几个晚上赶出来的,衣服从大到小,粗略估计,最大的一件能让胤祐穿到十五六岁。
曹寅笑着说“就连你成婚时候穿的喜服,她都恨不得给你做好,不过被我拦下了。”
胤祐拿着东西,一时间百感交集,心里好像有很多话想说,张了张嘴,却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最后,他向曹寅伸出手“抱抱”
曹寅失笑“你都是个半大小伙子了,还撒娇要抱抱,我可抱不动你了。”
胤祐白了他一眼“谁要抱你,我是说让你替熹姑姑抱抱我。”
曹寅走上前,将他搂进怀里,说了句十分大逆不道的话“有时候真觉得你就是我儿子。”
胤祐说“你想都别想,我阿玛不会同意的。”
曹寅颇有深意的笑了笑“那倒未必。”
“什么”
“没什么。”曹寅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,“你好好读书,他日再见,我可要考你。”
“知道了,你送的书,我没一本都背下来。”
曹寅笑道“那倒不必,太多了。”
“对我来说小意思。”
曹寅拍了拍他的肩膀“去,写两幅字赏赐给我吧。”
“写什么”胤祐笑道“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”
“去什么阳关,我去江南。”
“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”
曹寅无奈的摇了摇头“算了,可惜了你那一手漂亮的颜体。”
胤祐推开他,转身去了书桌后面,复又抬起头来,笑道“曹织造,研墨。”
曹织造还没上任,七阿哥这就先使唤上了。曹寅赶紧过去给他铺纸研墨。
胤祐提笔写道“亭亭画舸系春潭,直到行人酒半酣。不管烟波与风雨,载将离恨过江南。”
写完他又把纸放到一旁,另取一张,又写道“城外春风吹酒旗,行人挥袂日西时。长安陌上无穷树,唯有垂杨管别离。”
胤祐放下笔,拉起曹寅往外跑,出了承露轩,来到湖边的柳树下。
他毕竟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,身量不够,只能垫着脚,折下一枝新柳“古人都说折柳送别,反正你也不是去塞外,我也不会吹笛。”
他把手里的柳枝递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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