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件的支持他。
李恒远捧着程铮的脑袋亲了一口，这才继续研究《玄素医法》的内容。
当然想要吃透这套医书也不是一两天的事，李恒远将两册书合二为一之后，又拿出连黎青留下的那个医药箱，打算研究医药箱里其他东西。
当初打开医药箱的时候，里面有一套冰蚕丝锻造成的针灸用针，一个白色的近乎透明的瓷瓶，和十几本连黎青的亲手写的医案和心得，现在李恒远知道这些医案和心得里有一本《玄素医法》的后半册。
这些东西都是已知的，所以也没什么惊喜。
唯一还带着未知标签的就是白色瓷瓶里的东西了。
从外面看，白色瓷瓶里应该是装着黑色的东西，但不知道是什么，李恒远把瓷瓶拿出来，对着阳光的方向照了照，只看到里面黑乎乎的一团，看不到头尾，不会是什么起身回生的灵丹妙药吧？
当然，这只是李恒远内心里戏谑的想法，毕竟他就是医生，知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药。
他看向程铮，问道：“王爷，你觉得这瓷瓶里装的是什么？”
程铮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，“冰蚕。”
李恒远：“！！！”
李恒远：“可能吗？”
冰蚕可是传说中生物，据说已经灭绝了。
“是不是倒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程铮提议，后来又补充道：“放心，有我在，没有毒物可以伤到你。”就算是冰蚕也不行。
李恒远自然是相信程铮，便毫不犹豫的拔下瓷瓶上的塞子，把瓷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。
李恒远已经忘记了从哪里看到对冰蚕的记载了——“有冰蚕，长七寸，黑色，有角，有鳞。以霜雪复之，然后作茧，长一尺，其色五彩。”
眼前这从瓷瓶里倒出来的东西不久和描述中一样吗？长七寸左右，通体漆黑，想一块黑色的玉石，美玉无瑕，细细看的话，还可以看到它身体上覆盖着得小小的鳞片，可不就是冰蚕吗？
还真被程铮说中了。
冰蚕可以使自己进入假死状态，待上个七八十年都没问题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冰蚕的？”李恒远一瞬不瞬地盯着桌子上尚且还处于假死状态的冰蚕，还不忘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。
程铮为李恒远解答道：“既然有冰蚕丝锻造而成针灸用针，那么肯定有冰蚕，本王看那瓶子里装着的黑色的东西，便猜测是冰蚕。”
结果果然是。
冰蚕好啊，本身就有剧毒，吐的丝又是人间至宝，估计这世上就只剩下这么一只了，竟然被连黎青藏起来。
李恒远也没想到，连黎青留下来的传承里，竟然会有冰蚕这种传言说已经灭绝的生物。
只是冰蚕好是好，但这会儿处于假死状态，李恒远也不知道怎么把这宝贝给唤醒。
他正纳闷着呢，程铮忽然掏出一把匕首，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道，伤口不是很深，有鲜红的血液从程铮的手指里溢出。
然后李恒远就看到非常神奇的一幕，血液离开程铮的身体后，竟然变成了黑色，比墨汁还要浓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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