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还有娇妻房产田地。就算不做这一份差事,照样潇洒,没必要做这必死的事情。”
沙清看了他一眼,再次回头看向烟雾。
“或许你说的是真的,只不过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
洛白的脸色阴沉下去:“你想逼我?”
“你是兵,没有权力质疑和拒绝命令。在战场上,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,命令下来的时候,要么抗令不尊斩首,要么死在完成任务的路上。除此之外,别无选择。”
洛白脸色阴晴不定。
他知道沙清说的都是真的,可他就是不情愿。
“你救过徐大人,所以我好言相劝,希望你能想通。既然想不通,那就不要去想了。完成任务就可以了。”
他回头,拍着洛白的肩头,沉声道:“作为一个兵,有时候想的简单一点,反而对自己有好处,你说呢?”
沙清走了,留下一脸复杂的洛白。
洛白不是不愿意接这个任务,只是觉得他前脚把徐远浪救了,后脚徐远浪就要卸磨杀驴,让他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,他实在难以接受。
但他不得不承认,沙清有一句话说得对:你没有质疑和拒绝命令的权力,因为“军令如山倒”!
这是初到冠军营,连将军教给他的第一铁律。
时间很快过去,他们在烟雾中已经行驶了许久。
为了不被误伤,徐远浪坐在船头,在烟雾中大喊着:“我是徐远浪,还有活着的袍泽吗?”
作为丰裕城守军的“老人”,太多人都认识他,自然信得过。
散落在烟雾中的丰裕城战船慢慢被发现,然后集中在车船上。
船上人员来越多,洛白也担心徐远浪这个“主帅”遇到不测,便重新站在他的身边,却依旧摆着一张臭脸,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但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异常,每条小船上,并没有满员。
每条船上,有的三四个人,多的也不过是六七个人。
十几条小船上,连百人都不到。
直到这时,徐远浪才发现不对:“你们怎么伤亡这么重?”
上来的人回道:“徐大人,我们船上只有这么多人。”
“可出发的时候你们明明坐满……”
“是草人!”
不仅徐远浪愣住,连洛白也愣住了。
“草人?什么意思?”
“张大人安排的,我们也不清楚为什么。”
这一刻,徐远浪是一肚子疑问,却摸不着头绪。沙清却追问道:“那些草人身上是不是浇灌了油料?”
几个士卒立刻露出哑然的表情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沙清虽然猜对了,不仅没有高兴,反而眉头紧锁。
徐远浪也意识到不对,对袁雪怡道:“你安排他们一下。”
然后拉着沙清走向旗楼,洛白也跟了上去。
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
沙清犹豫一下,还是把猜测说了出来:“张大人可能预料到今天的情况,这才特意准备的。”
徐远浪睁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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