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了。”
麻蛋,再说下去自己都要哭出来了,可对面的清雪不断在给自己加油鼓气。
为了自己的清白,被占这点便宜算什么,总比被这家伙趴在身上要强。
名夜竹又再倒了一杯酒,媚眼如丝:“比企谷君,再来一杯嘛?”明明是自己教授名夜竹要这般讨好八幡的,可真看到了他跟名夜竹亲热的场景,清雪还是有些笑不出来,这算什么,自作自受吗?
可是八幡并没有举起杯子,而是说道:“我听说有种酒叫做【口嚼酒】,就是在酒之中加入女子的津液,本来今晚已经喝够了,但既然夫人如此有劝酒的雅兴,我真的想尝试一下呢?”
口嚼酒....津液....顿时名夜竹就了解了他的意思,不就是自己将酒喝下含在嘴里,然后渡到他的口中吗?
名夜竹听罢,神色顿时有些犹豫和抗拒。
八幡见状也不勉强,笑着说道:“既然夫人不愿意的话,那也无妨,今晚的赏月到这里就差不多了,是时候该就寝了。”
说罢,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子一眼。
名夜竹的心中顿时一落,然后咬牙喝下清酒含在嘴里,将酒液渡到八幡的嘴里,有不少酒液浪费地从嘴角流了下去。
名夜竹颤声说道:“现在时间尚早,我和清雪姐姐还没有进行呢。”
八幡咕噜地喝下这山寨版的【口嚼酒】,微微地露出笑容。
今夜,还很长。
银月逐渐悬挂在高空之中,名夜竹仿佛脱力般,坐在野餐布上面,就连眼神都是迷离的,看着在身前趴在她腿上醉意熏熏的男人,名夜竹似乎不想要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都说一寸后宫一寸血,可劝比企谷八幡喝酒也好不了哪里,每一杯酒,这家伙都能想到不同的“喝酒”姿势。
从最初的手、嘴唇,接下来就是锁骨、腋下、大腿、小腿、脚掌
这家伙就是个变态,每一次都一点点地突破自己能够接受的下限,最终甚至让她觉得就算被他拿走身子都没有如此屈辱。
现在名夜竹只想尽快去洗澡,洗掉身上属于他的气息。
尽管目的确实是达到了,可是付出的代价一点也不少,因此她有些幽怨地看着清雪。
清雪也感到有些尴尬,说道:“我知道他这人邪性,可没想到他会如此邪性,但不管怎么说,今晚你的身子算是保住了。”
名夜竹能说什么呢,对方也是好意,而且主意也不错,要怪就怪这个混账。
名夜竹看着他的睡脸,相比起刚才略带着调侃笑容的脸庞,此刻喝醉的他犹如婴儿一般。
她想要狠狠地抽出被她枕着的双腿,让他直接撞到地面上,但清雪仿佛看出他的意图一般。
“不要那么粗暴,如果让他醒来的话,岂不是前功尽废么?”
说罢,她小心翼翼地将八幡的脑袋移到自己的双腿上,可是这一动作却让名夜竹有些疑惑。
因为她的动作实在太过温柔了,仿佛是在对待爱人一般,完全不像是被胁迫的女子。
“你刚才被他折腾得不轻,先去沐浴吧,我在这里守着他。”清雪轻声说道,生怕吵醒八幡似的。
名夜竹皱着眉站了起来,心中想道,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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