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，要摘了自己的人头，岂不也只是一瞬间？
他高傲和愤怒的心瞬间冷静下来。
这是田不易跟张小凡对五灵珠属性开发的最后一招，此为“难知如阴”。
一开始是像用法拉第笼规避神剑御雷真诀那样的用法，因为明了法力的本质，能用自然凡铁金属搭建的法拉第笼，自然也能用法力来搭建。
甚至还能用改变法力搭建路线的方式，规避其他招式的锁定。
这招主旨，在于防御，假想敌都是苍松那个级别的大能，以期能在其手下保住一息之命，求取一线生机。
只是面对李洵和燕虹这种比自己还弱的对手，借着夜色掩护，倒也成了潜行袭杀的好功夫。
李洵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，一脸热情笑容地转身，双手紧紧握住张小凡的手，“张师兄果然体贴，竟然还准备饭食，我们刚好腹中饥饿，简直是解了燃眉之急。”
“好说，好说。”张小凡笑眯眯地一伸手：“请。”
“请，请！”
李洵拉着燕虹，两人来到火堆旁坐下，脸上充满了平和。
还得是张小凡，平息纷争第一人。
当晚正道八人在万蝠古窟外睡了一晚，第二天早晨，向着万蝠古窟内进发。
六合镜和轮回珠的光芒照耀下，被清理了大半的蝙蝠完全没有威胁，很快就走到了尽头，看到了那块写着“天道在我”的石碑。
“哈，还天道在我。”
张小凡差点笑出声，天道这玩意，对于别人或许高深莫测，但对武当弟子，尤其是核心弟子来说，几乎就算个邻居。
谁没见过杨规隔三差五就跟那个卡皮巴拉聊天。
李洵也哼了一声，怒道：“魔教妖人，也敢妄称天道！”
“李师兄，错了吧，魔教妖人也可称天道。岂不闻‘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’？”
张小凡摇头笑道：“天道不会属于任何人，甚至不会垂青任何人，它平等地对待着世界上每一个生命。我辈修行中人，所求者也不过是尽可能靠近天道罢了。”
此话一出，别说李洵，就连法相都惊奇地看着他。
看表情，显然并没有人认同张小凡的说法。
但李洵刚挨了揍，也不敢说什么不好的话。
“青云门对天道的见解，倒是，倒是与众不同。”李洵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。
“哈哈，不重要，不重要。”
张小凡打了个哈哈：“现在都按武当标准了，武当那辅导班，只要花钱，魔教也能教，区别属实不大。”
张小凡的话好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其他七人头上。
他们都是自幼入门，甚至有一百二三十年以上的门派修行经历，下意识地，还是会按照自己门派的那一套来想事情。
却忘了武当。
之前正魔之间，乃是死敌，谁敢不站队，当场就是个死。现在武当两派都教，谁敢放个屁？
武当凭着这种强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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