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食主义者,在俄亥俄州立大学里担任教授,平时也非常忙,早出晚归,从不跟街坊邻居交流。”大妈揉了揉浮肿的眼袋,望着客厅对面的壁炉回忆道,“我曾邀请他来家里做客,也被他以不吃肉为理由婉拒了,他确实不怎么好打交道,严肃刻板。”
迪安颔首,“有没有什么亲人接受他的遗产,比如妻子?”
大妈神情一动,“我听说他的妻子去世二十年了,但两人有一个儿子叫着亚当·怀特,二十来岁,高中没毕业就辍学,也没找份固定工作,成天到晚在市区里浪荡,没钱就回家找威廉讨要。”
“一个教授的儿子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?”迪安眼神质疑,
“谁知道呢,或许因为亚当缺少妈妈的陪伴和照顾?”大妈不确定地说,“而单亲家庭的孩子通常都会比较叛逆。”
“我记不得多少次了,两父子在家门口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,差点动起手来…我真担心威廉有一天会被气得脑淤血,晕死过去。”
“这对父子关系很差?”
“嗯,最令人心寒的是,威廉死后,亚当仅仅回来一趟问了问我们这些邻居关于火灾的事,却绝口没提为他父亲举办葬礼!”
大妈双手插着水桶腰冲着壁炉愤慨的咆哮,脸色红得像番茄,
“可怜的老威廉,一个体面的大学教授,死了半年都没得到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,灵魂都不能安息!”
真是个富有正义感的大妈。
“消消气,别气坏了自己。”迪安打断了大妈的感叹,“有亚当的具体住址吗?”
“他都没工作和收入,怎么买得起房子,唯一的房子也被火灾烧毁了,至今没有重建。”大妈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戳了戳壁炉的火焰,仿佛要戳死那个混小子,“或许他在别的地方租了房子,但具体地址我不清楚…”
迪安又问,“那么你有亚当的照片?”
“没。”
“他长什么样?”
“棕发、蓝眼睛、薄嘴唇,身高大约5.9英尺,挺英俊的…你非要找他就去市中心西部的富兰克林老区碰碰运气,我听人说那臭小子以前就在那一带混。”
迪安听着她的描述,闭眼进入脑海黑域,不到一分钟又遗憾地退了出来。
没有真实的照片或者画像作为参照,仅仅只言片语的描述,不足以让迪安的心灵力量与目标建立联系。
“OK,多谢你的耐心解答和招待,这是报酬,”迪安放下手头的空杯子起身,顺势往大妈肩膀上轻轻一拍,渡入一小股生命能量,治疗她这苍老多病的身躯,“以后注意到血压。”
热流涤荡全身,大妈软倒在沙发上,胖乎乎的脸颊变得好似红布,合上眼睛发出了规律的鼾声。
迪安为她披上厚厚的毛毯,推门重新进入了这片冰天雪地中。
左边衣兜鼓动了几下,圆滚滚的徽章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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