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、星河!”
两人一下从各自的屋里窜出,笔直的站在司秦面前,齐声道:“师伯,弟子到!”
两个小家伙如今个子居然一样高,容貌也有八分相似。
抿抿嘴,司秦侧身走开,到:“你们爹爹出关了!”
司秦离开,千岳和和星河相视一眼,欢喜入内,可眼前的爹爹,不再是那哥温文如玉的翩翩公子,浓密无序的胡茬子,披散的头发,都显示出爹爹经历过什么。
“爹爹!”
两人齐齐叫爹,个子半大,已经是十来岁的模样。
微笑着看了看自身,长盛伸手一拂,就要把自己收拾干净。
“爹爹且慢!”千岳制止,回身到:“二弟,快去拿来!”
星河眼睛一亮,想起什么,转身就往长盛居住的
正屋跑去。
“岳儿,你们这是?”
“嘿嘿,爹爹稍坐,答案一会儿就揭晓!”
果然,不一会儿功夫,星河拿着一个一尺长两寸宽的盒子进来,盒子是名贵的红檀沉木所制,暗香袭人。
左右看了看,千岳一拍脑袋,到:“爹爹,请移步内屋!”
这里是司秦平日打坐之所,内屋只有一个简单的梳妆镜,长盛被千岳牵着,到镜子前坐下。
星河喜到:“爹爹,这是我和兄长制作的剃胡刀,没想到今日也能为爹爹用上。”
看着两兄弟脸上爹爹喜意,长盛哪还不明白他们的心思,微微笑道:“好,今日便由了你们,但若是剔得不干净,课业加倍!”
现在,师伯都不给我们布置课业了,也不知爹爹说的课业是什么?两人对视一眼,好奇不已。
星河挤眉弄眼的,意思是,要不,我们故意不剔干净?
长盛已经眯起眼睛,享受这难得的父子时光,轻轻打开盒子,星河恭立在一边,千岳拿起道,轻轻在精致的磨刀石上反复当了当,闭着眼的长盛伸出左手拍了拍恭立的星河,到:“给你老爹刮胡子,紧绷着做什么?轻松些!”
他话语温和,星河的小肩膀微微松了一些,不过还是站得板正,千岳用手挡着刀锋。
“嗯,说说,你们司秦师伯教授了你们一些什么神通术法?”
看一眼站着的星河,千岳把刀放了,第一次给父亲刮胡须,他也没有经验,这才把一块围布挡在长盛身前,他有些恼,紧张到:“爹,孩儿也是第一次给爹爹刮胡须,有些紧张!”
他手都有点抖,这又不能用修为撑面子,这种事当儿子的头一回,当老爹的也是头一回,长盛心里比他还紧张呢。
努力绷住没笑,长盛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腿,到:“不着急,慢慢来!”
平静的声音让千岳静下来,他轻轻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家爹爹的胡须,小眼睛里有些心疼。
身后的星河一边说着司秦师伯教授了什么神通术法,轻轻用手肘顶了顶自家兄长,愣神的千岳开始下刀。
刀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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