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的。
凌芜荑松开脚，已经泪流满面了。
“当年你不给我告诉你我怀孕的机会就一声不响的走了，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。
我以为晴晴也会像其他孩子那样自己流掉的。”
沈舟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，眼睛还是看着地面上的血迹。
脑海里一会儿是他看到的新闻的声音，一会儿是凌芜荑堪比控诉的声音。
他眼神涣散，失魂落魄。
好半天了，沈舟才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他有些激动的抓着凌芜荑的肩膀，瞪着她：“不可能！我不可能的！她不可能是我的女儿！你告诉我，这不可能！”
凌芜荑又给了沈舟一巴掌，那张脸已经红肿，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帅气和意气风发。
“就算晴晴不是你女儿，别人的女儿就可以这样被伤害吗？！沈舟，你是不是人？！帮一个畜生不如的变态，你也畜生不如！”
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来，翻出余雨晴的照片给沈舟看。
其实余雨晴长相是更偏向沈舟的，沈舟长得好，余雨晴也很漂亮。
所以其实只要看长相，就能完全让人相信，余雨晴是沈舟的女儿。
沈舟楞楞地看着照片上，那个笑容灿烂，长得非常漂亮非常萌的小女孩。
骨肉亲情，在看到余雨晴的那一眼，沈舟其实就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了。
凌芜荑手指在手机上滑动了一下，出来了一个视频。
这个视频是一审的时候，在法庭上播放的那段余雨晴指认蓝贺俊的视频。
画面里的小女孩一只眼睛包着纱布，另外一只眼睛肿的只能艰难的睁着。
嘴巴是被撕烂了的，脸上好几条伤口被缝了线。
这个样子，和刚才那张笑容甜美的女孩儿完全是判若两人。
她奄奄一息躺在那里，让人心疼。
警察问余雨晴记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，她点了点头，表示记得。
警察又问她认不认得对方的样子，余雨晴还是点头。
最后警察拿出几张照片，让余雨晴从中指出罪犯。
余雨晴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在几张照片中，找到了蓝贺俊。
看完视频，沈舟已经红了眼眶，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着，连抓凌芜荑肩膀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沈舟连连退后了几步，抱着头失控的大叫起来。
看到这样失控的沈舟，凌芜荑就知道，他的心里至少还没有冷血到连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还无动于衷！
抬手擦了擦眼泪，凌芜荑把那条视频删除之后，才把手机放回包包里。
她没有再说话，只是静静的看着沈舟。
看着他想杀人般的抓狂，他在地上乱捶乱打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着。
大概这样半个小时之后，沈舟才冷静了下来。
他大力抹了把脸，然后深呼吸看着凌芜荑，哑着嗓子说：“我想见晴晴。”
“可以，但，你不能告诉晴晴，你是她父亲。”
“为什么？！”
“我不想告诉晴晴，说：女儿啊，你知道吗，你爸爸给你找了个后妈，你后妈的爸爸就是那个坏人！沈舟，你想那么告诉晴晴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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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活跃满一千五，加一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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