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斯文败类 (四)H_是谁杀了我?(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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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再累加上傅云洲的变态属性,十有八九会发展到颜射。

  他呼吸渐渐重了,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,乳尖隐隐刺痛。如果此时他手上有鞭子,一定会将她压着跪在床上,抽得一身红痕再抱到怀里亲吻。他过分地疼爱着妹妹,渴望她的疼痛和欢欣都来源于自己。

  辛桐咬着牙不敢叫

  她算是明白了——江鹤轩坏得遮遮掩掩,傅云洲坏得理所应当。

  理所应当还不如遮遮掩掩,遮遮掩掩还知道说好话诱哄猎物上钩,理所应当属于直接开枪打残。

  “小桐乖,自己把裙子脱掉,”傅云洲说着脱掉外套,指尖勾住领带的结。

  辛桐缩了缩,死也做不出这种事。

  对于一个外漏丁字裤细绳等同于裸奔,一万年长裙过膝的女性而言,自己脱衣服跟自读毫无区别。

  傅云洲挑眉看她警惕的模样,伸出手臂把小姑娘揽到怀中,慢条斯理地帮她脱衣。

  她闭着眼把头埋到他的颈窝,被掐得好像要肿起的乳尖不停地摩擦衬衫,小腹有一种奇怪的胀痛。

  傅云洲按习惯把手腕绑住,以防小姑娘突然受刺激反悔要逃跑。他将她压在身下,克制不住一路往上吸吮,低沉地笑着,在喜爱的地方留下齿印,直到全身上下连脚踝都留下齿音才肯停止。

  他品尝着她细微的情绪,那些隐隐约约要泄出口的呻吟,微微颤抖的身躯。

  他爱她羞涩、胆怯又欲罢不能的神情。

  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脱底裤,傅云洲心里有分寸,只是不扒干净心痒。

  “不行,晚上还要睡——”辛桐出声抗议。

  这么丢人的事不能让下人知道,而她也不想大晚上把床单扔进洗衣机,再换一层新的。

  “到我那儿睡。”傅云洲全然没理她的顾虑。

  经期的小穴比平日的要红润,一点点往外流着鲜红色的血迹,仿佛鲜美的还在淌血的祭品。

  辛桐被看得濒临崩溃,惊弓之鸟般绷直身子,紧紧闭眼。

  随便了,要做就赶紧做,她自暴自弃地想。

  她感觉到性器在股间滑动,每回顶到被经血润泽的花蒂便是一阵触电般的刺激,肌肤烫的仿佛要融化。原本应该汹涌而来将人的理智席卷而去的快感被拉得绵长,一点点在磨着脆弱的神经,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,太漫长,好像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,就堕入了迷幻的深渊。

  “以后不要吃药,”她隐隐约约听见傅云洲说,“有了就生下来。”

 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,害得辛桐很早便醒来,蹑手蹑脚地洗漱穿衣。她被抱到了傅云洲的房里睡,在男人醒之前不敢离开。

  她知道男人希望一觉醒来能瞧见自己,

  幸好,他还记得把自己的手机给顺过来。

  于是辛桐拿起手机,锁上浴室门,按照昨晚的安排给程易修打电话。

  程易修那边开了视频,他想让辛桐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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