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轩被与容这话问的莫名其妙,这都说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关心羲忱,跟他与容又有什么关系
难道还能像他因为晚秋的关系一样,对羲忱“爱屋及乌”吗
可别逗了吧
顾承轩长眉微蹙,“与容,你这两日怎么奇奇怪怪的。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自从羲忱和佛莲圣子关玄澜一战之后,他总觉得一开始还对底下战事有几分关注的老友,神思变得飘忽起来,心不在焉的。
“不会是明知道羲忱是晚秋的弟子,你还没有对其死心吧”顾承轩注意着他面上的神色,再联想到他对羲忱异常的关注,自己在心中仔细琢磨了下,能轻易牵动与容这种整天只知道玩儿剑练剑之人神思的,数以上的情况最为可能。
他这哪里是什么奇怪啊,分明就是收徒之心不死呀
仙宗大会车轮战开赛之初,他不是还在自己面前,吹嘘什么自己以后有个顶好的,好得不得了了的乖乖徒弟吗
苦等几百年,今朝好不容易寻觅到一个贴合心意的,没成想这唯一看上的一个,居然还是别人道君的弟子。
这到嘴的乖乖徒弟飞走了,要说与容心里不惋惜、不难过,他是不信的盼望了好几百年的愿望一朝落空,这滋味真是有够难受的。
这么想着,顾承轩也就不难理解与容这一两日来的失态了,别说就区区几日,估计等仙宗大会落了幕,与容回了宗,他也还得在宗门里暗自伤神老长一段时间的。
与容,他这狂傲的老朋友,居然也有这么惨的一天么
顾承轩不禁发出一声叹息,其中包含了对老友遭遇的无奈和感慨,他虽是修真界三宗一阁中的掌权者,但本身算是个性子不错的人,在跟于晚秋相交了两百多年之后,深受挚友性情的影响,已经不发怒许久了。
是以在他往来的友人宗亲之中,急火急躁的往往是别人,他充当劝火的和解语花的时间居多。
这时,顾承轩自以为是明白了与容的心思,便温声劝告他趁早歇了那份收徒的心,“我知道你内心迫切的想要一个能传承你道统的弟子,为此,你已等候了不下三百年,可是与容,羲忱不光是晚秋之徒,他同样也是玄灵道宗苦盼了多年的道子,别说是羲忱本人的意愿如何,就是玄灵道宗,也决计不会让下一任的道君另投他人。”
于晚秋已经执掌玄灵道宗近千年,可重中之重的道子之位却不知为何一直悬空,直至三十年前的冬月才堪堪定下人选,这千年的翘首以盼,让玄灵道宗怎么可能摆手
说到这里,顾承轩顿了顿,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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