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你,看完我就走了。”
荀服就坐在那儿不说了。
等了很久又不耐烦了,问殷骛,“你可以滚了吗?看够了吗?”
殷骛说:“没有。”
荀服直接找了一张自己的照片扔了过去,说:“给。拿着照片滚蛋。”
殷骛接过那张照片也不说话,看了很久。
荀服说:“滚出去看好吗?”
殷骛像是听不见他的话一样。荀服觉得殷骛这人真的很无语,但他自己现在也有点在气头上,最近忙东忙西,忙的身体也不好了,打官司的事情现在没有着落。
他最近老毛病又犯了,胸口常常发闷,身体常常不舒服,喘不上气,难受地厉害,说:“我现在看见你真的很烦。”
结果殷骛也不说话了,像是小学生一样站在那儿等着他教训。
荀服看了他一眼,有气无力,自己去洗手间洗漱,晚一点随便吃了早饭。磨蹭了好几个小时,也不见殷骛动一下。
荀服叹了口气,冷冷看他,“你他妈……”
殷骛说:“我死了,你会参加我的葬礼吗。”
荀服说:“你现在去死吧!”
殷骛说:“会吗?”他就那么一直看着荀服,语气很平静,眼神也很平静。
荀服觉得心里憋了一口闷气,难受的厉害,最后说:“好,你愿意在这待多久,待多久。”
殷骛说:“我真的病了。”
荀服说:“我没时间陪你。”
殷骛说:“孩子给你,下午就让人送过来,一些相关文件,你都签了吧,孩子是你的了。”
荀服说:“孩子本来就是我的,你以为是你生下来的不成?”
然后两个人又沉默了。
殷骛说:“葬礼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荀服说:“你他妈真的有病吧?跑过来和我说葬礼?!”他捂着脑袋,胸闷气短,脑壳疼,又快要被殷骛这个傻叉气炸了。
殷骛继续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走了。”
等到殷骛要走的时候,荀服拉住了他说:“你把事情说清楚好吗?”
殷骛冷沉着一张脸,用那种很白莲花的语气说:“我只是来看你最后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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