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毁灭殆尽。”殷骛嘴角勾着冷笑,“我知道这一切真相的时候,却太晚了。”早年他跌入阮芸芸亲自设下的圈套,同她一样,被仇恨充斥,将怨气发泄在荀服的身上……
那时候,他是如何对待荀服的……
虽然说,了解殷骛的为人,便能知晓他对荀服,至始至终都是留有情分的。可是……
——“他现在变成这样,和他早年的经历密不可分。”
——“我恨你,殷骛,是你将我变成现在这样。活在怨恨中,活在仇恨中,却又只能卑微地……忍耐……”
殷骛骤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他又淡淡看了阮芸芸一眼,这一眼却像是要最后将阮芸芸的样子刻入自己的脑海中。
“殷骛……”在殷骛即将离开的时候,阮芸芸骤然哭了出来,“你是我的儿子,我已经一无所有,你不能离开我……”
殷骛没有说话,只依旧想着什么,“我和母亲总是相似的,唯一的区别是,我得到了自己原本以为求之不得的东西。”
阮芸芸却是不屑,“你以为你真的得到了吗?”若是没有见过荀服那日的张狂模样,她倒是相信殷骛得到了,可一想起那个外表柔弱,曾经怯弱无能的男人变成了如今的样子……
阮芸芸便不相信了,“你不怕他记起来所有的一切,又要报复你吗?等到那一天该怎办?”
殷骛没说话,他也不曾告诉阮芸芸。——其实那天,已经提前出现了。
那个晚上,荀服突然转换人格,他厌恶无比地看着殷骛,然后狠狠拿起了床前鬼的台灯,如果那天荀服能在房间里找到一把刀,他怕是早就将刀子狠狠刺如殷骛的身体里……
可殷骛在那之后,却对那件事绝口不提。
实际上他出国治疗的时候,每日午夜梦回都要再想起那时候的场景。
可惜阮芸芸的这番话,并没有撼动一怒一分一毫。
“就算他回想起一切之后,恨我入骨,我也认了。”
荀服知晓阮芸芸被人送走了,也没有什么反应。
倒是殷骛又问他,“我母亲身边的一位亲近保镖被你扣下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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