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他。
作为军方大佬，他所知道的秘辛，可以说比任何人都要多。
所以他十分清楚，能够让这些心高气傲的龙首，忌惮到主动跳崖的人，绝非等闲之辈！
是以，在呵斥完沈梓洁后，他便毫不犹豫的命令道：“我不管你愿不愿意，现在就过去跟他道歉，不得有误！”
沈梓洁被之前那声呵斥，就给吓得不轻，眼神中充满了畏惧。
可还不待她，从那声呵斥中回过神来，就又听到沈老，让她去给郑少歌道歉的命令。
当即便瞪大着眼睛，满脸的不敢置信，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事情一般。
“沈老，为什么要道歉？”沈梓洁壮着胆子问道。
沈昊然闻言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，随即无比霸气道：“你问我为什么要道歉？因为这是本都统的命令，这个理由够不够？”
闻听此言，沈梓洁原本还想开口再问的时候，发现之前的胆气已经用完了，此刻听到这话，哪里还敢发出质疑？
所以只好无比委屈的道了句：“够了。”然后咬着牙，朝着郑少歌走去，一脸的不情愿。
她刚走到郑少歌身前，还没来得及道歉，就看见五道身影从山崖下蹿了上来，这不是那五位龙首还能有谁？
见他们回到山顶，沈梓洁脸上就更挂不住了，心中嘀咕道：
“早不上来晚不上来，偏偏在这个时候上来，这不是明摆着是来看老娘笑话的吗？”
此念头一过，沈梓洁便转过头，可怜巴巴的看向沈昊然，希望他能收回成命。
但是很可惜，沈老一脸坚毅，眼神中透着毋庸置疑，全然没有要收回成命的意思。
沈梓洁见状，当即便知道，一生刚正不阿的老爷子，说过的话一个唾沫一个钉。
他一旦决定了的事情，即便是天王老子的老子来了，都不可能让他改变决定！
无奈之下，沈梓洁只好不情不愿的，给郑少歌鞠了一躬，随即口齿含糊不清的说了句：“郑龙首，我错了，对不起。”
此言一出，在场的所有行“政”长官，以及刚上来的龙首们，都是一脸的错愕。
就好像听到了一件，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。
所谓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，沈梓洁是什么样的人，沈老或许不知道，属于灯下黑，但是他们这些人却是清楚的很。
因为有沈老的关系，即便是一些级别比她高的领导，都不敢对她大声说话，就更别说要她开口道歉了。
但是刚刚，沈梓洁竟然向比她还要低上半截的郑少歌道歉！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，还要让他们更加错愕。
而沈梓洁在说完之后，转身就走，也不管郑少歌有没有听清，更不会去管郑少歌有没有原谅她。
老娘能来跟你道歉，完全是因为我爷爷的命令，你原不原谅，跟老娘一点关系都没有，这便是沈梓洁的想法。
按理说，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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