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一样,你想要做的事情,总有完成的一天。”言蝶说。
“那我应该怎么做呢?”承平喃喃的说,“我无法往前。”
言蝶拉着她的手,看着她:“爱一个人,会给你构造未来的勇气和力量。”
她挣开言蝶的手,站起来拼命摇头:“不,我不知道什么是爱。”
她的眼睛睁的很大,眼里充满了幻影般。
言蝶不解道:“爱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,就算你现在不懂,也不代表你心中没有它。”
言蝶离开后,她的头脑里一直回荡着那句话,你并不是不愿意嫁给英王,你不愿意嫁给任何人。
北列的聘礼到了,还捎来了一份景韬的礼物。李承平盯着那只雕花的木匣子很久,还是不想打开它。
景韬会不会再里面放炸弹?
“平公子,盯了一上午了,你要是怕有蛇爬出来,我来开。”阿莱在一边催促道。
她只好不情不愿的开箱验货,打开之后,竟然是一只轻虹弩的弩箭。
阿莱拿起弩箭,捂着嘴轻笑道:“一‘箭’钟情?”
李承平夺过弩箭,愤恨道:“一‘箭’之仇还差不多!”
景韬还惦记着他在良邑城头射了他一箭,这心胸狭窄的男人,报复心真强。
宫女灼桃道:“北列的礼官说这是习俗,婚前男方要给女方一份定亲礼物,女方还得回一份礼,一般都是女子亲手做的香囊钱袋之类贴身的绣品,公主可要抓紧了,礼官等着带回去呢。”
李承平嘀咕:“不可能,再多活两辈子也学不会。”
阿莱:“平公子不是会针线?”
承平:“那是衣服经常刮烂没办法,绣花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绣花。”
阿莱弯着眉眼道:“那绣个字吧。”
于是,承平无奈之下开始努力的绣“韬”字。
一边绣着,她一边想,韬字意为弓或剑的套子,有隐藏光芒,收敛才能之意。而北列皇帝景熙的熙字则是光明之意,有释放光亮的寓意。
看来北列的先皇和太后从一开始就不希望景韬能够有所作为。这名字就像一个禁锢,时刻提醒景韬莫要出锋。
她竟然对景韬生出了一股同情。
难道给他起名韬,韬光养晦就真的能一世长安吗?在权力争斗的路上,只有生死,功成身退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自从两个人闹了一通后,承平面对阿莱是大气都不敢出,一边乖乖的在阿莱的指导下绣字一边问:“你去怀南见到季平了吗?”
阿莱手里慢慢理着着绣线:“见到了。”
“他不愿意随我去北列?”
阿莱:“我没和他说这个。我说现在我是将宁公主的侍女,还是南桓的女官了,看不上他。那个傻子还说,他知道,他会挣出一片安身立命的本事。”
承平道:“季平估计很想拿针扎死你,你这个负心婆。”
阿莱拍拍承平的手:“各自有各自要追求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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