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她能想像若这女子真是被冤,丈夫孩子从她身边被夺走,名声尽毁会是怎样一副惨状。她想了想,看向窗外。窗外院子里,曾姓男子望着这屋方向,一脸焦急地等待着,他母亲站在他身边仍在忿忿念叨着什么。苏小培目光一转,却是看到了冉非泽。
她心中一喜,冉非泽对上她的目光,冲她点了点头。
苏小培让那媳妇等等,然后推了门出去。
“壮士怎么来了?”她一出去,冉非泽便走了过来,她忙问。
“听说姑娘接了一桩案,我便来瞧瞧。”
苏小培笑笑,点点头:“是桩小案。”
冉非泽闻言也笑了:“看来姑娘成竹在胸。”
“倒是有法子能辩一辩她们的话,壮士有何忠告没有?”
冉非泽闻言动了动眉头,他明白苏小培的意思,她的法子,定是又有些古怪了。
“姑娘,莫自作主张,莫张扬生事,谨言慎行便好。”
苏小培点点头。
冉非泽却又不放心,问:“姑娘可明白?”
“明白。”苏小培被他的表情逗笑,答道:“能不拘小节的,是手上有剑的。”
“姑娘所言极是。”
两人相视,又觉想笑。
苏小培低了低头,道:“那我先去禀了府尹大人。”
冉非泽点点头,没动。显示他并不打算陪她去。
苏小培走了几步,回头看,看到他也正转头看她,苏小培心里一暖,加快步子走了。她觉得自己好象独自去考场,而冉非泽站那目送,象是送考的家长。苏小培步履匆匆,在府尹屋前又见到了秦德正。
“苏姑娘。”秦德正唤:“听闻大人交予姑娘一桩案。”
“是桩小案。”苏小培道。
秦德正听了,微微一笑,告辞走了。
他也担心她吗?
苏小培定了定神,忽然明白过来,这真的是场考试。
但是她不担心,这真的是小案,她能办到的,小事一桩。
苏小培去见了府尹。府尹见她便问:“如何了?”
“大人,那媳妇所言,确是有些不确定东西放哪了。”
“这个本官早已知晓。”
“我倒是有个法子,能帮她想起她把东西放在何处,或者,若真是她偷窃,也能教她说出放在哪了。”
“当真?”府尹皱了眉头。
“当真,不打不骂不吓。我就是与她说说话。只我那法子,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,不能让人扰了,这个,还望大人知晓。”
府尹想了想,点点头,唤了个衙役进来,交代了几句。那衙役领命与苏小培一起去了。
苏小培回到了原先审媳妇的那屋,媳妇还在那,却是隔着窗与她家官人手拉手泪涟涟地说话。苏小培过来了,冲那衙役点点头,衙役带了两人,将其他闲杂人等都请走,领到了院子外头。冉非泽也没留下,跟着出了院子。
那媳妇有些慌,看着苏小培。
苏小培对她笑笑:“夫人莫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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