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如荼,军备几乎全部重新改良了一遍。
而且火器的研发,花费了科学院和军器监大量的时间。
按照级别来说,火器是最高级别,是皇帝点名要要的,而且每一次的改良,皇帝都将时间卡得非常死!
军器监和科学院几乎都是彻夜赶工,就连大过年的,也依然奋斗在自己的岗位上。
但是,大家现在都是朝廷重臣。
现在朝廷出现大量无形损失,谁会跟你讲道理呢?
谁会跟你讲情面呢?
比起情面,乌纱帽更加重要。
这个锅,政事堂不甩给科学院和军器监,难道自己背着?
若是徐处仁自己背着,皇帝还会怪罪他不知事情轻重,这个锅皇帝本就打算让政事堂甩过去的。
毕竟军器监和科学院功劳苦劳都有,皇帝不可能直接骂人。
不仅不会直接骂人,还会在政事堂怼完人后出来做好人,然后军器监和科学院就开始对皇帝感极涕零的同时,为了不辜负皇帝对自己的信任和赏识,一定彻夜不眠去提升各方面的制造技术。
韩公廉跪在地上悲伤道:“陛下,臣有罪!”
陈规也跟着道:“请陛下治罪!”
一个人的许多技能是来自于他平时所做的事情。
如刘彦宗这样的汉人,从小生活在异国,便要格外小心,才能爬上去。
现在又担任督察院的御司,自然擅长功于心计。
如徐处仁,身为政事堂大佬,掌管大宋民政,自然是有高格局,对皇帝的心思也能拿捏有度,进退得当,并且口才了得。
但如韩公廉与陈规,虽说也是进士出身,但因为长期的工事与格物,已经不太擅长言辞,也不擅长心计。
眼下这样的局势,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觉得自己愧对皇帝的栽培,愧对皇帝对他们如此器重。
眼看已经把韩公廉和陈规逼到这个份上了,赵桓也缓和道:“二位爱卿快快请起,二位为大宋呕心沥血,朕怎么怪罪二位。”
“陛下!臣有罪!”
赵桓从上面走下来,亲自将二人搀扶起来。
韩公廉更是老泪纵横。
赵桓看着徐处仁道:“也都是朕一时没有控制住脾气,你们都是朕的好臣子,如此诸位看可行?”
“徐相公,明年一年,要竣工所有之前规划的水泥道,即从东京城出发,通往四都之道。”
“遵旨!”
“到了靖康八年结束,要将这些州府打通,交州府到桂州府,从广南西路到荆湖路多山区、湖泊,修水泥道显然难度会增加,但需要疏通水路,保证交州的粮食和货品能以最快的速度抵达长江,再北上中原,朕要打通中原与西南这一条道,比如打通!”
“后年还需要打通东京到洛阳的水泥道,洛阳连同长安。与此同时,东京的水泥道要向东边的齐州、青州以及徐州延伸。”
“至于北方,要打通东京到中山府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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